姜允暮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周时引接下来的反应。
“哎哟——”门口处传来了贺年大惊小怪的声音，“没想到堂堂姜副总，竟然趁人之危啊。”
话音刚落，姜允暮立刻就反应过来，直接仰头把那块苹果全部吃了，在咀嚼的同时顺势站起身来远离了周时引。
“不是吧不是吧，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干坏事了。”
黎衾装模作样地用手捂住了脸，八卦的目光透过张开的指缝明目张胆地在他们两个之间扫来扫去。
病床上的周时引没什么反应，还是静静地半躺在那里，像是一点都没有听到贺年和黎衾的调侃。
姜允暮咔咔嚼着嘴里的苹果，看向他们，幽幽道：“你觉得呢？”
贺年和黎衾相视一眼，调笑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
黎衾没有再废话，直接走到了周时引面前查看他的情况。
她抬手在周时引面前晃了晃，确认他是真的没反应之后拿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本子做起了记录，并询问姜允暮：“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我在仓库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姜允暮认真回想了一下那天发生的所有细节。
她当时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白色珍珠，一架黑色的钢琴，还有穿着银白色晚礼服的人形模特，那个模特的脖子上似乎还绑着一根断裂的绳子……
“你确定，你当时看到的是这些吗？”
听着她的描述，黎衾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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