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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遗书拿给池宇锋看,可惜他不在,飞赴天津处理一块土地去了。
其实,我写遗书本来就准备给他一个人看,希望从他脸上捕捉种种反应。我倒不是怀疑他有害我之心,而是想检验他那份时隐时现的感情。我相信,这份遗书可以作一块试金石。女人对爱情问题总是很敏感,池宇锋究竟是对我本人,还是对我掌握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感兴趣?这个答案我必须搞清楚。
危险忽然消失,我甚至产生失重感。总是跟在我身后的太阳帽,连同风驰电掣向我冲来的摩托车,原来都是一个精神病人的失常行为,实在有些可笑!那就是说,从来没有一个杀手级人物在我身边出现,包围我的危险类似一场游戏,完全不真实。这不免让人扫兴。
还有,常常出现的死亡警告纸条,这些日子突然消失。它们曾让我心惊胆战,千奇百怪的递送方法也令我眼花缭乱。当我习惯于接收这些纸条,就像接收普通信件似的,它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很奇怪,这些纸条是否真的存在过?是不是某个大人物下了一道指令,让手下喽罗解除对我的围攻?或者,这根本就是一场恶作剧,毫无任何实际意义?
总之,一切都像一场梦。梦醒了,我感到无比轻松,连呼吸都格外顺畅。
可是,一走进公司,现实的压力就如大山朝我压来。李西西敲响办公室门,给我带来一份长长的账单:太阳新城的工程款马上要付;这个月的员工工资尚无着落;城市银行一笔贷款月底必须归还……
他斜着眼睛看我,却不是挑衅,语调里充满忧虑:老板走了,我只能找你。这笔钱凑不齐,多米诺骨牌就要倒了!
“我说:池宇锋不是卖地去了吗?天津开发区那块地一旦出手,我们就能级过这口气来。
李西西问:如果卖不掉呢?退一步说,如果一个月以后卖掉怎么办?我们所面临的危机,是二天也拖不过去的!
我翻弄账单,努力使自己镇静。许久,我抬起头道:给我一个最低数额。
李西西手指头掐来掐去,似乎什么都割舍不下,半天才说:员工工资,这个最重要!咱们公司表面看还稳定,一旦发不出工资,马上就会像马蜂窝一样乱起来。这笔钱,大约需要一百二十万元,三天之内必须搞定!
我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一挥手说:我想想办法,不会有问题的。李西西起身告辞:那么,三天以后我再向你汇报工作。其他同题,他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米总,这样维持也不是办法呀。都说现在刚进人房地产的冬天,那冬天还长着呢!眼前有一点点儿机会,我们也不应该放过啊!
我问:你所说的机会是指什么?
跟大鳄王合作!李西西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撕要引进战略投资者,从根本上扭转资金匮乏的局面。我知道这很难,驤:但你们必须下决心了!
我见他表情诚恳,完全没有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心底有些感打二动。我点点头:明白了,李总,谢谢你的提醒!
我驾着车在马路上乱转。上哪里弄钱?一百二十万元,这数字虽然不大,可我根本没有门路筹集资金!向梅小洁、杨青青这些好朋,友去借?我张不开口。再说,她们的钱都是从男人手里抠出来的,要一个花一个,根本不可能有一百二十万元现金在那儿放着。
戏我给池宇锋打电话,手机总是关机,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就算打通了,天津那块地卖不掉,他又能上哪儿去弄钱?
我开车绕了一圈又一圈,不知不觉来到大鳄王公司的写字楼下。我泊好车,乘电梯上楼。真是鬼使神差,我晕晕乎乎地被一股力量推到这里来了。
曾经接待过我的小姐进办公室通报,大鳄王很快出来迎接我,这次他非常热情,伸出细小的胳膊,作出拥抱我的样子。我立马退避三舍,笑道:今天总算没让我吃闭门羹,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王子杰说:也让你碰巧了,上午本来约好去大科房地产公司拜访,由于某种原因我取消了约会。大科,你一定知道吧?那可是本市实力最强的房地产公司,他们也正要求跟我合作呢!
走进豪华的办公室,我忽然后悔了。我来干吗?向他借一百三十万元给员工发工资?这不仅是自取其辱,还会断送金太阳公司与他合作的前程!池宇锋告诉过我,现在我们苦苦坚持,就是为了赢得跟大鳄王谈判的筹码。可我冒冒失失送上门来,不正好让他磨刀开宰吗?
不过,我并未暴露心迹,反倒转着圈儿挑剔办公室装修、摆设,嘴角挂着不屑一顾的微笑——虽然豪华,但缺乏品位,房间里所有的缝隙还冒出一股土气!我概括地总结道。
大鳄王喝着咖啡,开心地笑了:嫂夫人果然不凡,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挑鼻子挑眼儿,真沉得住气呀!
我在沙发坐下,一本正经地说:咱们谈正题。今天我来,是想通知你一件事情——由于你提出的条件过于苛刻,我和池宇锋决定中止跟老K基金,也就是你,今后的一切合作!
王子杰小手晃了一下,几滴咖啡洒在他笔挺的名牌西裤上。这可不是演戏,他真的大吃一惊!别说他,连我都对自己的话深感意外。就像一名优秀演员登上舞台,我现在全凭灵感表演——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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