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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天看着这种场面心里更是堵得慌，砸了那么多钱下去，完全就是给牛萌萌做了宣传，替秦立赚了大钱，他立刻掏出手机给早就准备好的托打去了电话，“妈的！你们还在等什么？干什么吃的？难道要让老子的脸丢光才知道出手吗？蠢货一群！”骂完之后，冯云天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不出一分钟，石白凡就大声说道，“诶！芸熙的后劲起来了哦！有很多歌迷涌入了芸熙的队列里！”
郑芸熙一听抬头一看，心中一阵大喜，但是看着几个屏幕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而现场其他的人也都看出了异样，尤其是眼尖的记者们。
“这还有所谓的后劲？难道说这些歌迷不想在第一时间排队买到自己喜欢的歌星的专辑？怎么这个时候才跑出来！太蹊跷了吧！”
“虽然看上去人多，但是大多都是一人一张，销量完全是被牛萌萌甩开了一个档次！还有……怎么都是一些男人，还有中年男人都跑来了？当真是喜欢郑芸熙的中年男人很多吗？”
“我也发现了！这些人来了就买一张！而且全都是男人，还几个老头你们看见没有？这究竟是郑芸熙的魅力大？还是腾飞集团舍得投入啊？自产自销可能会消化不良吧！哈哈哈……”
“……”
一些刻薄的记者立刻就对郑芸熙进行了一番冷嘲热讽，已经完全墙倒众人推，没有了一点的记者中立性了。
而现场逐渐就有人发现了不少老头老太太们出现了郑芸熙的队列里，起初还只是一两个人的窃笑，最后逐渐变成了一群人的哄堂大笑！
“蠢货！蠢货！蠢货！”冯云天看着屏幕上出现这些托儿，听着现场的嘲笑声音，已经完完全全不想待在这里继续被秦立打脸了，打了一个电话取消了这些托儿的订单，弓着身子悄然离开了金世纪剧院。
冯云天刚一取消托儿们的订单，效果立竿见影，原本还有一些中年大叔老头老太太们撑场面，少数几个铁杆少男少女粉丝们撑场面的卖场立刻就变成了只剩下几个铁杆少男少女自娱自乐的地方了。
“噗！这腾飞集团也太搞笑了！这么明显的刷销量白痴都能够看出来！每个人都只买一张！而且还有大量的老人都跑来了！这和赶片场吃盒饭有什么区别？”
“雇人刷销量也得雇佣一些专业的人吧！或是在网上的卖点刷啊！看来马氏还没有完全弄懂娱乐业的游戏规则！根本就是玩不来这一行嘛！”
“让人来刷了觉得太明显太丢脸了！现在马上又把人给叫回去！这不是明摆着的刷票行为吗？要是不让这些老头老太太们走，还能咬住抵赖，现在我看郑芸熙怎么下得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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