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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向着丹城方向遥望了一眼，目中一时之间，竟是闪出痛苦、追忆、愤恨、无奈……等等复杂之色。
片刻之后，那女子神色渐渐恢复，又是抬头看向天际上方。
天际之上，此刻竟是有一个巨大的虚空漩涡，正隐隐形成。
“他的传承，想必已经全数留了给你！你此后好自为之罢！”那女子又是低头看向陆羽，语声平淡道。
“是！”陆羽低头答应一声。
“水水，我们走罢！”那女子又是转向江水水道。
江水水点了点头，然后回身来到祖衷医近前，双膝跪下，目中垂泪道：“水水谢过师父养育之恩！”
丹圣也是眼圈微红，低声道：“有你母亲在，师父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去罢！”
江水水向着丹圣拜了三拜，返身回到那女子身边。
那女子看了祖衷医一眼，淡淡道：“你护持有功，亵渎有过！功过相抵，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祖衷医眼中，浮出一丝莫名之色，口中喃喃道：“我之机缘，全数是拜你所赐，有功什么的，就不必提了。只是我身为医者，何来……‘亵渎’之说……”
那女子眼中闪出一丝冷色，不过片刻之后，便即恢复，冷哼一声之后，拉起江水水右手，向着那天际之上的虚空漩涡飞去。
两人越飞越远，江水水兀自不住回头，看向下方站立的师父。
祖衷医则是目中露出沉沉的颓然之色，呆呆的目视两人离去，静静不动。
只是数十个呼吸之后，天空之中的两人，便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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